吃唆螺是要有点技术的,看小姑娘吃最赏心悦目,三个指头掇起一个,放在小嘴里一吮,螺肉就进去了,而肠子什么的都弃之于外,干净利落,见之忘俗。要搁在一不会吃的男同志嘴里就比较难看了,两指头拎一螺(手太大,就只能两指头了),放嘴里,螺与嘴不成正比,用力一吸,螺肉没进去,再吸,还是没进去,一脸通红,螺里的汁水洒到了腮帮子上。这个就得向板儿砖学习了,不收你们学费,一个个听好了:板儿砖吃那玩意儿的简单方法就是——用牙签。呵呵,随你多狡猾的螺都得乖乖地……
永州血鸭
永州就是永州之野产异蛇的永州,也就是柳子庙的永州。板儿砖并不知道它的特色小吃是什么,只是在长沙长岭看见了这么一个叫永州血鸭的小店。
经过板儿砖的实地考查,这个血鸭其实就是干锅鸭。火锅是大家所熟悉的,干锅又是个什么东东呢?其实干锅类似于火锅,下面是个酒精炉,上面放一小号炒菜铁锅,菜至其内。菜一般是荤菜,大多成块类(个别也有成丝状的,比如干锅手撕鸡,干锅手撕腊兔肉,干锅酱板鸭等等),锅内无水,故称干锅,有别于放汤的火锅。
血鸭先姜蒜孜然干红椒等暴炒,再煨熟,放至干锅开上火,鸭油烧得之之地响,这是一般的做法,而永州血鸭与众不同高人一筹的地方(现在也算不上与从不同,几乎所有长沙的店都学了这么一手)就是在做好的干锅上撒上一大把生的大片青椒(其数量之多以至于看上去象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,给人的感觉就是长沙的青椒不要钱)。鸭子本来是有一种膻味的,被暴炒后,已几乎闻不到了,放上青椒,再被下面的热油一暴,只闻到一股青椒的清炝和鸭肉的浓香。
虽然味道这么好,还价格不贵,一份三十几元的血鸭两个人基本吃不完。
罐子一条街
长沙人喜欢热闹,随便什么一出来就是一大片,聚在一块就成了一条街。什么嗦螺一条街,蒸菜一条街,甚至烂布一条街,其中就有罐子一条街。
罐子一条街不是卖罐子的,罐子倒是很多,它那卖的是罐子里盛的菜。对不吃辣的朋友来说,罐子一条街是避风港,对喜欢吃辣的来说,罐子一条街也是别有风味。
看名字就可以知道,这菜与罐子有关,一条窄窄小小的巷,两边都是店铺,每家店门口都有一二十多头的灶,灶上煨的自然都是罐子了。进巷的第一感觉是晕:巷窄而昏,光线暗淡,眼前蒙蔽着罐中冒出的白汽,鼻中闻的是数十种菜炖出的异香,耳中听到是热情的招呼“您请进您几位”,喉中也不由自主地冒出口水,真是无处不忙,无处不晕
私下最喜欢的是笋,不管是洋鸭炖笋还是土鸡炖笋,上来趁别人还在傻乎乎地吃肉,板砖就瞄准笋子猛挟,吃完后再告诉别人:“这个菜嘛,滋味都在笋子里,其次是汤,最后是肉。”让其他人深恶痛绝,徒呼荷荷。当然,此计只可一不可再,等第二次和同一帮人去的时候,笋落谁家就各凭本事了。
说实话,要不是老板告诉我那是笋我还真不敢确定,白白的,象过于疏松的海绵,看它的样就让人遐想:“这汤得炖多久啊。”笋本来是无味的,可它的特点是易于吸收其他的味道(这特性类似于茶叶,有人就用茶叶的这特性放冰箱里吸收异味),当它炖在汤里时,不但吸收了肉的鲜味,还有姜的辛味,葱的香味,当然还有些我不大知道的调料,如果全知道了,罐子也就不再有什么出奇之处。
前年号称正宗老字号的第一家罐子搬出了那条街,转移到了街旁边的马路上,虽然宽敞了,舒服了,吃着喝着的时候,偶尔也会怀念原来晕乎的感觉。
蒸菜
长沙的街很多,除了上面说的外,还有蒸菜一条街。
蒸菜一条街所在的地理位置人人都知道——火车站,但去过的人并不一定多。玉楼东的对面,极不显眼的一条小巷子。同样的有很多门面,有很热情的老板。第一次进去时是一个朋友带去的,被拖向一不怎么显眼的小门面时,我的眼睛还颇留恋地盯在显得最气派的“建军蒸菜馆”(名字不保证正确)的招牌上。
进去后果不其然,极狭小昏暗,朋友一付老马识途的模样向蒸菜馆的小妹要座位。那么个小地方偏偏人还极多,想要的雅座没有了。所谓雅座也就是一间极小的房,里面只能放一桌子,我瞄了一眼,大约是老板家的阳台改造的。
去蒸菜馆倒没怎么吃蒸菜,因朋友一力主荐那里的老干妈炒腰花,我又主吃牛肉,蒸菜只上了个南瓜应景。但从客观上说,那里菜的味道还是不错的,而且相当便宜。
正宗的蒸菜应该是浏阳的比较多吧,食肆中经常可以看到小钵的蒸茄子、蒸青椒、蒸排骨,而腊味合蒸是传统湘菜,就不用说了吧。
“和记”的米粉
长沙有名的面馆:甘长顺和杨裕兴。
(实习编辑:嘉瑶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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