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告诉你啊,这次你给我矜持点,别乱没气质的。”
“我平时很没气质吗?”
“颇咯。”眉佳听完狠狠地踩了我一脚,“看男人不是光心地好就行的。”感觉每次陪她相完亲都有点沉重,她越是失败越是着急,越是着急越是失败。想想当年她的“御林军”就是因为没什么帅哥才会全军覆没,如今她倒好,急着嫁人要求低至心地好。
“拜托了娅娅,我是在考虑婚姻,不是恋爱,我对帅哥已经绝望了。”
“婚姻怎么啦?婚姻也应该是修身养性的,清心明目的,滋肝润肺的,美容护肤的,相安到老的。”
“你们好,眉小姐是吗?”
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,却是出自一个大帅哥的口。笔直的西服,挺拔的身材,无框眼镜,文质彬彬的。
眉佳傻不愣蹬盯着人家也忘了回答,是谁刚才说对帅哥绝望的。
我捅了她的手替她回答:“是啊是啊。”
那男人笑得一脸温柔,对着我伸出手说:“你好,我是程朗。”
我有些纳闷,这男人八成是搞错对象了,他把我当成眉佳了。
“哦,你好,我叫官小娅。”
男人当场傻眼。
我推着眉佳的头往他面前凑,说:“她是眉佳。”
程朗看看眉佳又看看我,笑了,友好地和我们双双握手。
他的手掌很大很厚,我妈说了,手掌大且厚的男人会比较有安全感。
程朗挺健谈的,整晚洋洋洒洒。
眉佳还是很不上进,每次相亲竟挑些研究人家言谈举止的清闲活干,而谈话聊天套对方背景资料这种伤神又犯贱的事都是我在做。不过我想,眉佳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,瞧她对程朗一脸的崇拜,这是在前五回相亲记里边所没有的。
告别的时候程朗不仅和眉佳相互要了号码,还问我要了号码。
我有些受惊,但还是给了。我想这是基于一种礼貌,在于我在于他都是。
回到公寓后眉佳就没有片刻的宁静,程朗前程朗后的像蚊子一样在我旁边嚷嚷。
“你刚才怎么连个招呼都不会打?一回来又说个没完。”
“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? ”她干脆凑到我面前眨着昨天烫过的弯弯的睫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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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女方刺激阴茎至快要射精的程度,然后停止刺激待兴奋高潮减退,再刺激阴茎,如此反复进行,直至男方能耐受大量刺激而又不射精为止。